我睁大眼睛,流产?兰兰真的流产了?
“妈,你怎么知道流产的事情?”我错愕问。
“你怎么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!就算你和贺子平有什么过节,可孩子是无辜的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!”我妈红了眼睛,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着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我急忙解释:“妈,兰兰流产和我没有关系,是她想要推我才会……”
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妈厉声打断:“作孽啊!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孩子,你真是快要把我给气死了!”
“妈,你相信我,这件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。”我哽咽解释着。
我妈盯着我问:“既然和你没关系,贺子平又为什么要把钱给你?”
“贺子平他妈被拘留了,他不希望我再追究所以才会……”我低声解释。
我妈脸色大变,扬高了声音:“苏雨柔,那可是你婆婆,就算她做的过分,可她毕竟是个长辈,你怎么能这样做?”
“我爸差点被她给害死,让她拘留又怎么了?”我攥紧手指,想到我爸遭受的痛苦,心中就说不出的愤恨。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你难道还不懂吗?”我妈拉着我的手朝前走去:“你跟我去贺家赔礼道歉去。”
“我不去,那是她罪有应得,万一我爸有个三长两短,我还要让她偿命!”我冷喝一声,厉声说着。
我爸妈就是做了一辈子的老好人,认准了吃亏是福,即便对方做的再过分也会留有余地,所以贺子平他妈才会一再的厚颜无耻!
我妈急了,一巴掌扇了过来,厉声呵斥着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
我妈用了十足的力气,我耳朵里都在“嗡嗡!”作响,我震惊看着我妈,没想到我妈会因为贺子平他妈的事情而动手打我!
“妈!”
我妈咬着牙,撇过头颅:“都是因为你,你爸才有今天,你还想把你爸害成什么样!”
我胸口传来阵阵疼痛,疼的我几乎要直不起身来,这份疼痛让我刻骨铭心,连脸颊上的疼痛都忘记了。
原来言语才是最伤人的!
我忘记我是怎么和我妈告别,又是怎么回的家,直到应翰墨回来,关切的问我:“身体又不舒服了?”
他语气轻柔,说不出的怜惜,我心头漾起丝丝涟漪,环抱着他健硕的腰,埋在他的胸膛里,汲取着短暂的温暖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应翰墨问。
我咬紧在牙关,闷不做声,只是静静的抱着他。
良久我松开他,应翰墨打量着我的脸色,锐利的眼眸落在我的左脸上,目光逐渐变得阴沉,却没有开口询问,仿若没事人一样,似乎他只是不想要给我难堪!
我想此时我的脸应该肿的厉害,下意识的用手抚弄着长发,遮挡住脸颊,不想让他看到我难堪的一面。
“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,以后有我做你的靠山,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!”应翰墨握紧我的手,沉声叮嘱着。
他字字沉重,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有千斤般力量。
我听着他的话,没来由红了眼睛,心头倏然多了一份异样的感觉,就仿佛在一瞬间我有了支柱,从此以后不用再一个人漂泊无依!
第二天早上应翰墨照常去上班,我在家里闲来无事整理房间,无意间瞥见角落里扔着的钥匙,是我和贺子平曾经那个家里的钥匙。
我握紧钥匙,抓起手包就出门。
当我站在门口时,捏着钥匙的手指却有些颤抖,曾经我幻想着和贺子平的三口之家,想到百年以后我们合葬在一起……
可短短光景就换来了今天的地步!
我正要开门,门突然被打开了!
贺子平从里面走出来,他看到我时也有些诧异,随即目光变得阴狠,厉声质问:“苏雨柔,你明明答应我会放过我妈,为什么没有做到?”
我没想到贺子平还没有搬走,看到他那一刻,我心中也有些慌乱,紧张的吞咽着口水,脚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。
贺子平似乎察觉到我的恐惧,他步步紧逼,将我逼退到墙壁,直到不能再后退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我攥紧手指,冷眼盯着他!
贺子平一手撑在我头顶,面容贴近我,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我的脸颊上,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。
我偏过头颅,弯下身子想要从他的挟制中逃脱,却没想到他一把钳着我的脖颈,十指用力,快要让我无法呼吸。
我动弹不得,双手扣着他的手掌,双眼发热,隐隐有液体要滑落下来。
“因为你,我被所有人嘲笑,因为你,我头顶的帽子都变了颜色,因为你,我妈被拘留,因为你,我的孩子都没有了!”贺子平猩红了眼睛盯着我,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着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手臂力量加重,我感到呼吸困难,胸腔涨得厉害!
“都是因为你,兰兰可能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!我被你害得这么惨,凭什么你却可以活的这么潇洒自在?这不公平,一点都不公平!”贺子平凑近我,阴鸷问着:“应翰墨那么宝贝你,为了让你开心都肯把部门经理位置让你坐,他究竟看上你哪儿了?是看上了你的脸蛋儿,还是看上了你的床上功夫?”
我急得直抓他的手,他却仍旧是无动于衷!
贺子平倏然笑了,一手抚摸着我的脸颊,一路向下滑落,停在身前起伏处,凉薄说着:“说到你的床上功夫,我还没来得及体验,你说如果应翰墨知道你怀孕期间还和我上床,你猜他还会不会这么宝贝你了?”
我睁大眼睛,惊恐无比盯着他。
贺子平向来温和,从没有和人红过脸,平时少言少语,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。我怎么也想不到会从他的口中说出这么粗鄙不堪的话来!
他的手试图伸进我的衣服里,我顾不得掰他的手,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他一巴掌。
贺子平头侧过去,白皙的脸颊上留下明显的手指印。他非但不恼,反而还笑了,笑的丧心病狂:“苏雨柔,之前你不是求着我碰你吗?怎么傍上了应翰墨之后,连碰你一下都不行,你还真是既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啊!”
小说《契约宠婚》 第十九章求着我碰你 试读结束。
书友评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