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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最后的秋风,最后的你》小说全文在线试读 靖荷碧宣赫连奕秋小说全文

2018-08-31 17:50:18   编辑:巨推小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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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最后的秋风,最后的你》小说简介

主人公叫靖荷碧宣赫连奕秋的书名叫《最后的秋风,最后的你》,是作者紫夕瑶药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出了皇宫,赫连短暂欣喜过后,悲伤席卷而来。他想到赫连翼对他说的那些话,和他留给自己最后的眼神,总觉得丝丝愧疚,这么多年,自己因为母亲的事,总是刻意和他保持距离,可他却从不在意,也从不恼怒。他看着手里的...

《最后的秋风,最后的你》 真相,亦真亦假 免费试读

出了皇宫,赫连短暂欣喜过后,悲伤席卷而来。

他想到赫连翼对他说的那些话,和他留给自己最后的眼神,总觉得丝丝愧疚,这么多年,自己因为母亲的事,总是刻意和他保持距离,可他却从不在意,也从不恼怒。

他看着手里的圣旨心想:赫连,你后悔吗?后悔这么多年,没叫他一声兄长,后悔多次跟他作对吗?

后悔那天没能救他吗?

想着想着,眼眶有些湿润了,快到赫连府的时候,看到浩峰等在那里。

同时浩峰也看到了他们,浩峰小跑上前:“少爷,要不,你现在先别回府了,在外面避避吧!”

赫连知道是什么事,也早就猜到会这样了,但他并不想逃避,他想去面对,他甚至渴望那顿臭骂,他很自私,他觉得只要他被裘氏骂一顿之后,自己的愧疚就会少很多吧!

赫连府,个个披麻戴孝,就连赫连公冶和裘氏也是身着素衣。

裘氏已经哭晕,醒来,反反复复三四次了,赫连翼的儿子赫连星,不过才三岁,他甚至不理解,自己为什么要穿成这样,跪在这里。

看着爷爷唉声叹气,看着奶奶一遍又一遍的哭泣,听着母亲肝肠寸断的哭泣着,就连平时很和蔼的太爷爷,也蹙着眉,他还太小,不知道这意味了什么!

赫连奕秋在进府前,便换上了孝衣,走到前院

时,就看到了厅里那个大而刺眼的奠字,不觉红了眼。

还未进门,就见裘氏在丫鬟的搀扶下冲了出来,手里什么东西明晃晃的闪过了,赫连下意识的闪过。

马上意识到,她要杀了他,此刻的裘氏情绪已经崩溃了,不管不顾她一心认定,是赫连奕秋杀了她的儿子。

赫连公冶大声说道:“来人,把夫人带到房中去休息!”

裘氏大声嘶喊着:“放开我,放开我,谁也不许动我。”

她挣开丫鬟,用匕首指着赫连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,那样子像受了惊吓的小鹿,极需要人保护,可是那个该保护她的人,却对她一味斥责,眼神中充满厌恶。

赫连公冶不耐烦的说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带下去!”

这么多年,赫连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父亲,在他心里,父亲应该是很爱裘氏的,因为父亲除了那个姓梁的小妾,在没有娶过别人,再加上自己母亲的事。

父亲也选择了袒护裘氏,而裘氏在赫连府大夫人的位置,从来都是不容动摇的,所以他虽然不知道,那眼神中意味了什么,但却看出那眼神里没有爱。

裘氏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,不肯退后自然也没有人敢上前,裘氏忽然崩溃大哭,姿势却未改变,然后她就说出了这个,甚至改变赫连一生的故事

“赫连奕秋,是你,是你杀了我儿。一定是你......是你杀了他,对吗?你恨我,觉得我杀了你母亲那个**,所以你就杀了翼儿!”

赫连此刻并不想跟她争论什么,便说道:“我没有杀他,可确实,是我不好,他是为了救我,才被那箭射中的。”

“救你,为了救你。你说翼儿是为了救你,才死的?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
裘氏忽然放声大笑起来:“哈哈,为了救你

。为了救你......他也不相信我,他也觉得,是我杀了那个**啊!

对,一定是这样的,一定是这样的。”

裘氏说到这里,忽然刀锋一转,指向赫连公冶“是你,是你杀死了我的儿,是你,都是因为你......”

赫连疑惑,十分疑惑。

可就在这时,赫连公冶好像忽然慌乱了,大声吼道:“快把这女人带走,赶紧带走,别让她在这胡说八道!”

裘氏的笑声越来越大,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。

“赫连公冶,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,你害怕他知道真相,会恨你是吗?

都是你的儿子,凭什么她生的,你就那么在意,我生的,你就无所谓呢?”

赫连听出了那个她,说的是自己的母亲,他回头看到父亲,通红的双眼更不解了。

“我告诉你,赫连奕秋,你以为你娘是我杀的吗?

你错了,是他,就是他杀的......”

她用刀,指着赫连公冶不偏不倚,直指着他,她眼神中的落寞和悲痛和丝丝杀意,都被赫连看到了。

他震惊,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,赫连公冶的情绪,似乎也马上就要崩溃了。

“秋儿,为父没有。我那么爱她,怎么会杀她呢?我没有,真的没有!”

爱她,赫连第一次知道,父亲是爱母亲的,也第一次看到,父亲这个样子。

裘氏拿着匕首,冲上台阶,离赫连公冶只有一步距离时,门外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:“圣旨到!”

众人回神,裘氏却没停下,一个健步冲上去了。

可赫连公冶毕竟是习武之人,一个闪躲便躲开了,裘氏一个踉跄倒在地上,匕首划破了她的手,血慢慢流出来了。

但她却似没有感到疼痛一般,起身,准备再次冲上去,像极了一只要去捕食的狮子。

这时,众人皆已跪地,裘氏却不管不顾正要起身,却被谁拉住了,回头看是刘嬷嬷,刘嬷嬷向她使了个眼神,她自己也知道,不能把这事闹到皇宫里去,便跪下低头了。

“奉天承运,白帝诏曰,今赫连家大公子赫连翼,奋勇征战虽战功赫赫,却不幸牺牲,朕不慎惋惜。

特此圣旨,宽慰赫连卿节哀顺变,另封赫连翼,为护国大将军,其夫人,为一品护国夫人,其母裘氏,为一品诏命夫人,钦此!赫连大人,接旨吧。”

“臣接旨,谢皇上恩典!”赫连公冶接过圣旨。

那公公却把赫连公冶拉到一旁说到:“大人,有人让我提醒您,从这道圣旨上看,近日可能有危险,还请您万事小心”

赫连公冶一时语塞,但马上便回过神来:“多谢公公,赫连公冶在此谢过了,也麻烦您,帮赫连感谢那位好心人。”

“好说好说”这些太监公公们,其实干的就是传话的活,所以自然对这些事门清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都是有分寸的。

送走公公,赫连独自一人来到书房心想“确实不对,圣旨上只提到了赫连翼,和他的夫人母亲。对赫连公冶和赫连奕秋,只字未提这很不正常”

想着想着有人敲门:“老爷,老太爷找您”

赫连公冶能猜到父亲找他干什么,就对那人说:“去跟父亲说,我马上就到。”

赫连公冶起身整理衣衫,便往父亲住处去了。

“父亲,您找儿子。”赫连公冶行礼说到。

赫连乹闭着眼坐在正座上,茶杯的盖是开着的,茶已经没有了热气。

赫连乹长舒一口气,开口说到:“公冶,为父其实,没有什么想说的。

因为我想说的,你都知道,我早说过你把身外的东西,看的太重了,以前如此,现在更是如此。”

赫连公冶不以为然:“父亲,儿子并没有!”

赫连乹依旧没有睁开眼,长叹了一口气说到:“不必辩驳,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

记得你像秋儿那么大的时候,我曾对你说过,人各有命,谁也不能替谁活着,谁也不能替谁做决定,谁也没有权利,去对他人的决定横加干扰。

所以当年,不管是你,还是她,做了那样的选择,我都不曾说过什么,因为,那是你们自己的人生。”

“父亲,儿子明白您的意思。可我当年那么做,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的名声啊,还是为了秋儿,我不想他恨诗嫣,也不想他恨我而已。”

赫连公冶没敢抬头,说了这段话。

赫连乹缓缓的站了起来,却在赫连公冶要去扶他的时候,冲他摆了摆手

“可是你那么做,却害惨了翼儿和他母亲,不是吗?

我不管在你心里,两个孩子有什么区别,可他们同样都是我的孙儿。

如今翼儿已去,我不想,秋儿再有什么事。

所以,现在我想以父亲的名义,对你的选择做一次干扰,我知道,你不想秋儿和靖荷家联姻,但是你也知道,你改变不了秋儿的心意的,不要因为你们这一辈的恩怨,让孩子们难堪。

我已经因为你,好多年未见赫连泗阳那老家伙了,我觉得这已经够了,好吗?

秋儿已经求到了赐婚的圣旨,但我估计,皇帝也不会希望,咋们两家联姻的,所以,你就不要从中破坏了,不要让你儿子去恨你,最后弄得众叛亲离的下场。”

赫连公冶看着父亲,他怎会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呢。

可他做不到,绝对做不到,但他也不想跟父亲辩驳了。

所以他低头行礼,低声说道:“儿子明白了,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。还请父亲,不要太过伤心,保重身体,儿子先告退了。”

赫连乹没有说话,但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,他转身,房间里只剩他一人,夜以深了,他却没有困意,走到窗前,看着月色心想着

“公冶啊,我的儿。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就是想不开,放不下呢。如果当年你放她走了,那现在的你可会有什么不同呢?”

赫连公冶从父亲房中出来,心情说不出的复杂,但现在有件事,不得不去做,那就是裘氏,他想,自己应该去和她好好聊聊。

翼磁阁里,白布依然那样刺眼,时刻提醒着人们,这里那个人的离开。

丫鬟们看到赫连公冶纷纷行礼,刘嬷嬷听到声音赶出来:“老爷,夫人刚服了安神的药睡下了。”

赫连公冶朝里看了看,对刘嬷嬷说到:“我知道了,我来看看她,你们都先下去吧!”

刘嬷嬷井井有条的安排着,烧纸的人,去门外也指挥着丫鬟们下去了。

赫连公冶进到里屋,看到裘氏合衣躺在床上,双眼哭的红肿。

看着她,忽然思绪飘出窗外,飘到初见那一天,飘到诗嫣离开的那一天,飘到梁氏进门的那一天,飘到她用匕首指着自己的那一天。

忽然觉得,这么多年自己从未真正关心过她,想着自己常年在外征战,而府里,却从未出过任何差错,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。

可看着她,脸上日益加深的皱纹才明白,那些都不是平白无故的,都是这个女人,在自己身后打点好了一切,自己才可以,在每次离家时那么放心。

可是有什么办法,一个人只有一颗心,把它给了一个人,下一个到来的人,当然只能辜负了。

这时候,他想到了诗嫣,她嫣然的笑意,她说话时娇羞的模样,赫连公冶惊讶了,她的一点一滴,经过了这么多年,自己竟然,还能记得这么清楚,可是,越清楚,就越难过,越恨。

就这样坐了一夜,裘氏这一夜睡的极不踏实,总是醒来抽泣一阵,又昏昏睡去。

天微微亮了,刘嬷嬷领了一行宫女,端来洗漱的水,进来却看到,赫连趴在床边睡着了,众人蹑手蹑脚正想退出去时,裘氏醒了,没注意身边的人,翻了个身,赫连也醒来了,两人相视无言。

裘氏第一次,没有给赫连行礼,直接起身,在众人的服侍下,洗漱琯发着衣,一系列动作之后,赫连示意刘嬷嬷他们下去。

自己也慢慢起身,因为坐了一夜,所以腰背有些酸疼,裘氏自然的走过来,为他揉着。

赫连公冶似乎有些触动:“萍儿”

裘氏没想到,他会这么叫自己,一下子愣神了,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。

“老爷,你已经好多年,不曾这样叫过我了。”

“我知道,是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翼儿。可我......”

不等赫连公冶说完,裘氏便打断他了,其实她知道,他能那么叫自己,不过就是想让自己继续背负那个恶名,替他保守秘密,可是她太没出息了,一个称呼,就将她筑起的堡垒推倒了。

“别说了,老爷。昨日的事是我不对,翼儿的离开,对我打击太大了,我也是一时......一时失控才胡言乱语的。老爷放心吧,我不会乱说的。”

裘氏哽咽的说完这些话。

赫连公冶知道她误会他了。

但也不恼还是接着说:“萍儿,你误会了。

我不是,这个意思。

我想了很久,我会将真相告诉秋儿的,他已经长大了,也该知道这些了,他不该恨你,该恨的是我。

对于翼儿,我真的很愧疚,从小我就没有给他更多的关爱,庆幸的事他却从未恨我,我很欣慰,你把我们的儿子教的很好。”

听完这些,裘氏却不在激动了,反而平静了许多。

她静了一会说到:“老爷,我并不怪你,因为我对你,就像你对羽诗嫣那样,做什么都可以。当年是我自愿承担的,是我自愿的,所以不怪你。”

“就因为你总是不怪我,才让我更愧疚,我多希望,你能怪我恨我,那样,我才能好受些啊!”

“可我怎么,忍心怪你呢,怎么忍心呢!

我已经按照你想要的,演给你了,我鼓励翼儿去和奕秋争,什么都跟他争,可是翼儿,就像另一个我,什么都不想去争。

后来,翼儿爱上了靖荷碧宣,我以为,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兄弟决裂,然后你就会高兴,你就可以觉得,我没有教好儿子,你心里,就不会那般愧疚了。

可是就连爱的人,翼儿也因为对他的愧疚而放弃了,我没办法了。

这么多年,我想按你的想法去扮演,可我做不到,我怎么忍心伤害你呢?

我又怎么敢,伤害你跟她的儿子呢?”

赫连公冶听到这些话,感觉心都被撕裂了:“萍儿,对不起,除了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”

裘氏的表情,平静的吓人:“乹哥哥,我们都已经老了,又何必还纠结在爱不爱,恨不恨,这些问题上呢。

我知道,你此生只爱羽诗嫣一个人,可那又怎样呢,即使她给你生了儿子,可她却从未爱过你,即使你不曾爱过我,可此生陪在你身边的人,却一直都是我,赫连公冶的夫人,一直都是我赫连裘氏。

所以乹哥哥,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吧,别再怀念羽诗嫣了,她已经死了不会回来了。”

赫连公冶知道,她说的都是真的,羽诗嫣虽然给自己生了秋儿,但却从未爱过自己,到死都没有爱过自己,她到死,都爱的是那个人。

裘氏缓了一会,接着说:“乹哥哥,我已经考虑好了,我决定将从即日起,闭门谢客,诚心向佛,吃斋诵经,为你和翼儿祈福,还望老爷批准。”

赫连公冶知道她心已决,没有在劝的必要了,便答应她了。

赫连公冶起身要离开,走到门口时,裘氏突然开口:“放过秋儿吧,也放过靖荷碧宣,别让她成为第二个羽诗嫣,也别让你唯一的儿子恨你,就当是放过你自己好吗?”

那语气似恳求又似警告。

赫连公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,裘氏低头泪珠滚落,却不为自己,为了她的儿和她此生最爱的男人。

她低声自言自语:“她都离开这么多年了,你都不能忘记她,现在还要因为她,闹得跟自己儿子不合吗?

乹哥哥,快醒醒吧,就算你杀了那个人,她也醒不过来了。”

哭泣,无声的哭泣,连日的哭泣已经让她发不出声音了。

这天赫连公冶喝了很多酒,一直到夜里。

赫连公冶独自一人,走在花园里,看着院子里那花,听人说,那是秋儿找人培育的叫什么忘忧草。

花还没开,但风吹过时,能闻见味道很好闻。

走着走着,仿佛看到了羽诗嫣在前方跳舞,她一袭白裙,及腰长发,画着淡淡的妆容,翩翩起舞,十分好看。

他自顾自的,往前走,走到诗嫣跟前,激动的开口:“诗嫣,是你吗?诗嫣,是你回来了?”

“赫连哥哥,你来了?”

“真的是你啊,诗嫣,你回来了。”

“是啊,我想你们了,回来看看,看看我们的儿子。”

听到儿子两个字,赫连公冶顿时不知所措了:“诗嫣,你不恨我吗?

不恨我,当年那样狠心吗?

我知道,是我错了,是我太狠心了,我答应你的事,却没做到,是我自私,对不起诗嫣,真的对不起。”

“赫连哥哥,不用对不起。因为,我不怪你,真的不怪你。”

赫连想去抱她,却扑了个空,原来是想象的,赫连趴在冰冷的石桌上,哭的像个孩子。

他甚至大声呼喊:“为什么,为什么?到底是为什么,明明就是我做错了,你们却都不怪我,都不怪我,都不怪我,为什么都不怪我,为什么?诗嫣,为什么不怪我,是我杀了你,你为什么不怪我,为什么?”

他大声喊着,大声哭着,下人们纷纷起来,看花园发生了什么,都被站在假山后的赫连奕秋,吩咐下去了,整整一夜,他哭了一夜,他也看了一夜......

翌日清晨,赫连公冶在花园中醒来,感到了丝丝的凉意,他整了整衣衫阔步离开,仿佛昨夜哭泣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
而假山后的赫连奕秋,一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他感到自己心中有个声音在怒吼:

赫连公冶,你后悔吗?

真的后悔吗?

可你当初又为何要那样做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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